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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促的呼吸。
但他实在想不出哪个环节出了问题。
那他当然和程奕鸣合作了。
符媛儿第二天就着手调查这件事，相关资料全部收集好就花了一个星期。
不过，更能让她想要咬掉舌头的事情在后面，打车软件忽然冒出一句语音：小秘书正在为您寻找车辆，请您稍安勿躁。
这些议论一字不落的让符媛儿听了去。
程奕鸣将毛巾拿在手里，并不擦拭，俊眸冷冷盯着符媛儿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他在做什么？
“……我到了，下次聊吧。”
董事们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都是在商场上拼杀磨练的印记，充满威严和萧杀，尽管符媛儿在同龄人之中算是经历丰富，但在他们面前也是个年轻孩子。
她为了防备子吟那样的人，这次一切公文特意全部采用纸质。
大小姐听出她在讥嘲自己，懊恼的跺脚：“奕鸣可以来这里，但不能和你见面！”
直觉告诉她，程奕鸣是来找她麻烦的。
他一声不响，拎起她的行李箱往前走去。
两人都沉默的，不知如何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