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：“什么事咧？”他不如直接告诉司机，以后不管洛小夕去哪儿，他必须送洛小夕去。

唐玉兰很清楚苏简安是在为她着想，却没有马上答应。“……”苏简安不太确定地问，“你说的，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？”

洛小夕说：“我高中的时候，我爸妈就想送我出国读书。但是他们舍不得我，改变主意说等到大学再把我送出去。后来，我不是喜欢你嘛，你在A市，我怎么去美国上大学呢？所以高中毕业后，我拒绝出国留学。我大学四年，我妈都在念叨说她后悔了，她当初就应该狠下心，高中的时候就把我送到美国。”“体能、格斗、各国语言。”康瑞城顿了顿，接着说，“等你再长大一点，就是枪法，还有……”

康瑞城就是有再大的怒火也灭了，示意沐沐：“早餐准备好了，去餐厅。”康瑞城语气不悦，显然是在问沐沐。

陆薄言直觉有事，追问：“司爵没有一起回来？”这不但是他们的安慰，也是他们坚持下去的希望。

唐局长带头“咳”了一声，其他人纷纷跟着咳嗽。天即将要下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