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我的样子是不是很滑稽?”洛小夕问,经过刚才那个大浪的洗礼,她不但衣服透了,脸上也一定变成调色盘了。 徐东烈!
苏亦承已打完电话,走过来说道:“我已经报警了,高寒马上带人过来。” 她正拿出电话想打过去,隐约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一阵争吵声。
高寒皱眉:“冯璐,你干什么?” 苏亦承仍躺在床上,墨绿色的真丝被罩搭在他身上,宛若湖水被风吹起的涟漪。
只见徐东烈蹙起眉来,“你是说陈露西?” 同事面露难色:“刚才局里打电话来,要求先安抚受害者。”
“冯璐的丈夫,只能是我。”高寒毫不犹豫的丢下这句话,转身离开。 冯璐璐想起了放在书房里的棒球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