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
“案发时你在哪里？”白唐追问。

“一千多块，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，我了解到，你有时候请班上同学喝奶茶，买的都是最贵的那种。”

“这会儿你就别装好人了吧，你和美华唱双簧忽悠祁雪纯，不就是为了隐瞒江田案的真相？”程申儿揭他老底，毫不客气，“我现在在帮你。”

“我在这里下车，多谢了。”

“BY艺术蛋糕，A市最高档的那一家，警官，你吃过吗？”女生轻哼：“不好意思啊警官，那家店只接受VIP的，你千万别说有可能是莫小沫自己买的！”

训练完之后，两人又在健身房的水吧碰上。

“别用那种眼光看我！”程申儿恼羞成怒，“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诺言！”

不少警员低头沉默，承认他说的有道理。

司俊风问女秘书：“你给她发了哪里的定位？”

那时候在逃亡的路上，程申儿正是靠这个与他共同支撑，让他惊艳也让他心动。

的确，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

“什么朋友？能给你作证吗？”

祁雪纯放下电话，便要离开。

，但祁雪纯这样做，是把他们当成嫌犯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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