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老……”陡然见了他，申儿妈也很诧异。

白唐一笑：“他们的同伙，名叫李存，”他一边说一边在白板上写写划划，“三十岁左右，体型高大。”

“你听错了！”阿斯忽然大声说，“我们的意思是，袁子欣这叫报应！”

她轻轻将客房门推开一条缝隙，示意程奕鸣往里看。

“最近这段时间，家里有没有出过什么事？”白唐问。

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“飞鸟”标志。

严妍一边流泪，一边点头。

“久一点是多久，一辈子够不够？”忽然，双眼紧闭的人开口了。

严妍的确是跟着贾小姐到了这里，好意外能看到程奕鸣。

“你……”白唐语塞，这小妮子说话，也太不客气了。

她敷衍的笑笑，大步朝海边跑开了。

“妍妍，”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，“嫁给我？”

保姆提着饭盒走进病房，只见严妍已经半趴在程奕鸣身边睡着了。

“浴缸里放水，严小姐要泡澡。”到了家里，他即吩咐管家。

阿斯随即将他摁住：“你还想干什么！”

是啊，他们做不了什么，办案的事只能交给警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