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蒋文拿走的文件袋里，其实是他的治疗资料。

他发动车子朝前疾驰而去。

这时，监控屏幕上有了动静，江田“醒”了，看着空荡荡的审讯室，一脸的若有所思。

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，聪明的，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，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。
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

片刻，她从厨房出来了，但不是来餐厅，而是打开家门，迎进一个保洁员。

三层楼，前面小花园后面小院子。

“祁警官，正好你在这里，”欧翔面色不改，“我有证人。”

不值得。

训练完之后，两人又在健身房的水吧碰上。

蒋奈摇头，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我跟你说过，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，逃离我妈的掌控……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，从小到大，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，都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

“酒不醉人人自醉嘛，我懂的，你先去洗澡，我正好在做饭，我给你做一碗醒酒汤。”

上午九点半，他们来到拍照的地方。

祁雪纯冲他撇嘴，“你以为我是自大狂吗，我没说我每次的想法必须都对，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。”

“我只是知道这家公司老板姓兰。”

“你就当我背叛了承诺。”他的声音有些累：“我欠你的，以后有机会还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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