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的声音平静而又肯定。

而他们一贯的方法，是把人抓过来，用各种手段拷问。

沈越川垂着眼睑沉默着，苏简安在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什么，眸底掠过一抹意外：“越川，芸芸对你……”

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。”萧芸芸抬起头看着沈越川，“可是，刚才我明明给你弥补的机会了，你为什么不帮我把戒指戴上？”

许佑宁的身体明显有问题，而且，她似乎并不希望他知道。

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哭得通红的眼睛：“我承认，我确实自责。可是，我不是因为同情你才留下来照顾你、对你好。”

许佑宁恍惚感觉，她的秘密，早已被穆司爵窥破。

现在，她要一个结果。

萧芸芸虽然尽力维持着礼貌，语气中还是难掩失望。

右手康复希望渺茫的事情，对她的影响并不大。

又观察了一天，Henry告诉沈越川，如果他想出院的话，可以回家住几天，中间没有不舒服的话，可以等到下一次治疗再回来。

苏简安像是听不懂陆薄言的暗示似的，不明就里的问：“所以呢？”

“他们根本来不及有什么举动，那是我见过最严重的车祸，他们当场就毙命了。”萧国山想了想，接着说，“他们唯一留下来的东西，就是芸芸身上那个福袋，可是我打开看过，里面只有一张平安符，还有一颗珠子。”

苏韵锦接着说：“按照法律，你应该被送到福利机构。可是你爸爸觉得，福利机构对你的成长不好。后来他通过律师，说服法官，拿到了你的抚养权。你爸爸曾经跟我说过，等你大学毕业，就告诉你真相，到时候就算你不愿意原谅他，你也有能力独立生活了。”

还是说，天下的母爱都一样？

萧芸芸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，瑟缩在沈越川怀里，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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