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需要沈越川采取严格的坐位或者卧位,只是这样粗略的一听诊,脸色已经变了。
沈越川的唇角勾起一个艰涩的弧度,“我能想象。”
天刚亮不久,萧芸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看见沈越川穿着一身正装站在床边,正在整理领带。
沈越川整理了一下衣袖,轻描淡写道:“不为什么。过来,把药喝了。”
她垂着脑袋不敢看苏简安和洛小夕,扯了扯沈越川的衣袖: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苏简安半信半疑的把女儿交给陆薄言,小家伙果然不哭了。
萧芸芸半信半疑,叫人送了一床干净的枕头被子过来,看着沈越川躺到沙发上,她才放心的闭上眼睛,没多久就陷入熟睡。
沈越川:“……”
“还好,可以忍受。”沈越川坐起来,“生病疼痛属于正常,你是医生,不知道这个道理?”
“我不想看见芸芸受伤害。”许佑宁字字铿锵的强调,“穆司爵,我是为了芸芸,与你无关。”
“刚才。”许佑宁坦荡荡的说,“你不希望我听到的话,我已经听到了。”
许佑宁只知道她依赖的偎在穆司爵怀里,穆司爵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,轻轻圈着她。
不等陆薄言把话说完,沈越川就接住他的话:“放心,一旦我的情况变得更严重,不用你说,我自己会马上去医院。我也想好好活下去。”
他不能替萧芸芸承受痛苦,更不能让他的手复原。
萧芸芸感觉自己的某根神经都在颤抖,整个人冷静下来,唇瓣翕动了几下,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那你为什么要照顾我?”
许佑宁偏了偏头,把整张脸埋进穆司爵怀里,他的气息盈|满她的呼吸,她渐渐放下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