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，她只知道，离开这个世界之前，她要搜集康瑞城的罪证，然后公诸于众。

萧芸芸点点头，用力地咬着双|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。

陆薄言抱住苏简安：“别哭，我会把妈妈接回来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
小鬼翻了个身，趴着继续看动漫，懒懒的应了声：“好。”

穆司爵挑起许佑宁的下巴，看着她：“在你心里，康瑞城很厉害？”

不用再想下去，苏亦承已经反应过来：“这次，又是芸芸主动？”

最好的方法，是逃掉这次任务。

“不可能！”

穆司爵转了转手里的茶杯，不紧不慢地开口：“你先告诉我，你为什么住院？许佑宁，我要听实话。”

康家老宅，许佑宁房间。

许佑宁面无表情，声音里更是没有任何感情：“如果他真的在意我，就不会害死我最亲的人。”

发生在他身上的悲剧，就让它们在他身上终结。

穆司爵挂了电话，周边的气压瞬间低得让人呼吸不过来。

穆司爵的声音冷冷的，淡淡然道：“我一般是让别人做噩梦的。”

穆司爵承认，康瑞城的话，多少对他造成了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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