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接过吻,可是从来没有吻得这么亲昵暧|昧。
“简安?!”唐玉兰又惊又喜,擦了擦手站起来,对一帮牌友说,“我儿媳妇来了。停一停,给你们介绍介绍。”
像树袋熊突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树枝,苏简安抱着陆薄言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,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这里的洗手间要比一般客机的洗手间宽敞得多,容下十几个人都没问题,但苏简安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也要进来。
苏简安觉得难以置信,紧紧盯着苏亦承:“这么说,哥,你真的是特意绕过去看小夕的?”
那样的一个人,不知道敲起键盘来会是什么样子的。
苏简安忍不住笑,这人到底是醉糊涂了还是清醒得很?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陆太太特意熬的,我当然不会浪费。”
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,找了张长椅坐下,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,连呼吸都放松下来。
“抱歉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他需要冷静一下。
陆薄言站起来,顺了顺她因为换裙子而弄得有些乱的头发:“有没有哪里不合身或者不喜欢?”
她喘了两口气,怒瞪着陆薄言。
陆老师说:“我教会了你,又陪着你跳了这么久,你没有一点表示感谢师恩?”
苏简安粗略估算了一下:“到十点钟左右。”
她“呃”了声,双颊一红就要起身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:“什么叫该叫我叔叔了?嫌我老?”
“少爷,少夫人不愿意接电话。”徐伯为难的声音传来,“你再想想其他办法联系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