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他多想告诉她实情,他必须把事情做完,才能获得自由。
司俊风回答:“他浑身白的,只有心是红色,意思是它没什么可以给你,除了一颗心。”
有两个原因,第一,她情绪激动到已不适合开车。
难道除了司爷爷,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?
“雪纯,跟我走。”司妈拉着祁雪纯上了车,坐进车后排。
然而,九点即将到来。
她轻叹:“你爸大半辈子的心血都在公司上,现在他好不容易和司家达成了合作,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,他也有点无所适从。”
祁雪纯走下狭窄的楼梯,到了船舱的中间层。
他听我说完之后,安慰我说没问题,这件事欧老可以摆平,但需要我亲自去跟欧老说。
司妈也随口回答:“去洗手间吧。”
司俊风微愣,这一刻,他感觉自己的心弦被怦然拨动。
“哪里来的新娘?”祁妈问。
而洗手间里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,所以洗手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没有人知道。
“莱昂,等会儿到了船上,你帮我盯紧了祁雪纯,决不能让她下船。”她吩咐。
现在办案要紧,她不想谈私事,等她将投诉的事解决好,她和司俊风的事必须有一个了断。
“你……”祁妈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