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知道瞒不过母亲,只能如实说:“她昨晚一夜没睡,我不放心她开车。” “陆,陆薄言?”苏简安疑惑他要干嘛?
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 果然,今天他把话都说清楚了。
苏简安被看得有些茫然:“妈,怎么了?” “陆总不放心你一个人,让我过来陪着你。”秘书笑了笑,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还痛吗?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知道是自己说漏嘴的,想蒙混过关基本不可能了,咬咬牙如实招了,“我在哥大念书的时候听说的!教授说不止国内的留学生追你,还有很多外国女孩喜欢你。哎,说起来你算是我不同门的师兄……” “你是不是想走?”陆薄言突然问。
陆薄言目光更沉,连轮廓都透出一股骇人的冷冽,他猛踩油门,性能良好的车子化身成为一条灵活的游龙,在车流里带着怒气急速穿梭。 “卡座。”陆薄言径直朝着某个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