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她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完全不想道歉诶。
苏亦承见洛小夕没反应,抚了抚她的脸:“你是不是怪我现在才跟你说这句话?”
但无法否认的是,只要陆薄言在身边,她就能安心。
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,去得也快,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,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。
“沈越川和穆司爵当你的伴郎吗?”她问。
“那行吧。”闫队长知道她有心事,也不强留了,“你要是饿的话,自己买点东西吃,或者去招待所的小餐厅。”
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,车子前进的方向刚好迎着夕阳,并不刺眼,苏简安不时用手挡着阳光玩:“陆薄言,今天谢谢你。”
没错,他猜到了。
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
“我已经查过了,有意思的是,居然都没什么问题。”穆司爵饶有兴趣的说,“两个可能,我多疑了,再不就是……康瑞城派来的卧底是个角色。”
沈越川叹了口气,发动车子朝着公司开去。
这就说明洛小夕清醒了,苏亦承松了口气:“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苏简安没说什么,拎着小小的行李箱拾级而下,始终没有回头。
苏简安点点头,向警员出示工作证越过警戒线,上楼去了。
至于洛小夕的父亲想和他说什么,他心里已经有底了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问:“洛小夕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