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为一个科室主任，从来没人敢这么对着他怒吼。

许佑宁恍惚有一种感觉，这一刻，穆司爵的痛不比她少。

“放心吧，我自己的身体，我了解，这点事才累不到我！”洛小夕信心满满的样子，紧接着，她感叹了一声，“我只是觉得佩服芸芸，想尽最大的力量帮她。”

她几乎是脱口而出：“佑宁？！你最近怎么样？”

萧芸芸松开沈越川的手，披上穆司爵送过来的毯子，后背那股袭人的凉意终于消失。

拨号后，手里里响起沉闷的“嘟”声，许佑宁不自觉的抓住衣角，心跳渐渐失去频率。

她要就这样放弃吗？

萧芸芸的右手使不上劲，用左手把沈越川抱得很紧，心里暗自庆幸。

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爱的玩具，长大后刮花了最喜欢的包包，尽管她难过得无以复加，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回。

“……晚安。”萧芸芸声如蚊蝇，说完立刻闭上眼睛。

她那半秒钟的停顿，已经告诉沈越川原因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。

萧芸芸知道沈越川的意思，摇摇头，说：“我不要。”

她害怕幸福会从此变样，更怕沈越川就这样离开她。

这感觉，分外熟悉。

一如既往，沈越川没有让她等太久，但是声音里也没有任何感情：“什么事？”

林知夏很疑惑：“怎么不约在下午？中午我只有两个小时，不能好好和你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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