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跟她说过了，程奕鸣暂时拿不出百分五十，希望能和符媛儿面谈。

程子同的目光在季森卓身上扫了一眼，面无表情的走近。

“不采访了？”

“不能。”回答得简单又干脆。

她抓起电话，看也没看就接起，“哪位？”

严妍和符媛儿在外面焦急等待着。

符媛儿没有掩饰自己的迷茫，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谁能相信，谁不能相信。

“你派人跟踪我！”
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“但愿你真的能做到吧。”

接着又说：“你在报社不也是一个小领导吗，难道没研究过激励机制？”

助理们担忧的看向符媛儿。

她真是很为难。

她回过神来，的确有这么回事。

她正对着预算表发愁，严妍忽然溜回来了，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。

但有一点很重要，她一旦试图破解，程序就会发出警告。

她刚走进来报社，有同事便跟她打招呼：“符记者，有人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