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轻叹一声。

她当时什么都不懂，他怎么舍得。

对程奕鸣来说，今晚却是一个难眠之夜。

这时，门铃响起了。

“符媛儿，果然是你！”于翎飞不跟她废话，直接伸手来抢她衣服上的第二颗扣子。

谁也没瞧见后面跟来的程臻蕊。

忽然，符媛儿在照片里看到一个眼熟的面孔……她忽然想起来，那还是她在上一家报社任职的时候，去山区做采访时认识的当地人。

“你是不是想知道，为什么我会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？”吴瑞安问。

严妍房间的门是敞开着的，灯也全部亮起，看着就是要撤退时的兵荒马乱。

“有人会跟她结婚，但那个人不是我。”他说。

符媛儿目光一瞪。

“太咸。”他嫌弃的皱眉。

“程奕鸣呢？”她问。

“是不是我把女一号给你，以后想怎么睡都行？”他问。

于父上下左右的打量符媛儿，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他找来的替身……

程奕鸣抗拒讨论这些，“我们这么久没见，为什么非得说别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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