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陆薄言结婚这么久，也算是“吃过猪肉”的人了，学得七七八八了好吗？东子点点头，像没有出现过那样，悄无声息的离开老宅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觉得，她终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任性了。穆司爵带着许佑宁出门的时候，迎面碰上阿光。

小宁长得像许佑宁，但她终归不是许佑宁，康瑞城把她留在这里，当做许佑宁的替身，不但无法弥补许佑宁的空缺，还会无时无刻提醒他，许佑宁已经离开他了，他悲哀到，只能找替身。宋季青一看情况就明白过来什么了，示意其他人：“我们先出去，让他们商量商量吧。”

穆司爵没有考虑太多，三下五除二开始删好友，最后只剩下沐沐一个人。“城哥，我们不知道房间里面的情况。”手下提醒道，“你要不要上楼去看看？”

回到公寓，沈越川给萧芸芸倒了杯水，她抿了一口，目光还是有些缥缈不定。“我……”许佑宁顿了一下，苦笑着说，“我也许撑不到那个时候呢？”

他主动说：“我掌握了不少康瑞城的罪证，可以帮你们证明康瑞城的罪行，可以帮你们抓住他。国际刑警已经盯了康瑞城这么多年，你们也不想再和他纠缠了，对吗？”“……”沐沐低着头，不愿意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