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了笑，带着苏简安上车，让钱叔送他们去警察局。他洗了头，乌黑的头发湿|漉漉的。他只是随手用毛巾擦着头发，动作却有一种性|感撩|人的味道。连带着他的头发，都有了一种没有规则的美感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说，“我知道。”Daisy的话，一半是提醒。

不断有员工跟陆薄言和苏简安打招呼，陆薄言微微颔首，以示回应，苏简安则是微笑着跟每个人也说新年好。“这是一种心理负担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带着心理负担生活，当然不好。”

只有念念没有叫爸爸，只是用一贯的、高兴又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穆司爵。这么“嚣张”的话，她轻易不会说出口。

周姨和念念应该是早上来过，念念的小玩具遗落在沙发上。她何尝不知道，小家伙是想躲起来，用自己的方式安慰自己。

“我支持你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不伤害无辜的人，是我们的原则。更何况，那个人是沐沐。”洪庆接着说：“今天，我要告诉大家的是，我确实和陆律师的车祸案有关系。但是，陆律师的车祸案不是一个单纯的意外，而是一出有预谋的谋杀案。我……我不是要撇清关系，但是，车祸发生的时候，卡车驾驶座上的人，确实不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