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忽然明白了子吟为什么要这样做,说到底子吟是一个女人,程子同在她心中恐怕不只是老板这么简单。
刚进房间,便听到浴室里传来一阵阵哗啦的流水声。
“你想去干什么?”符媛儿心软了。
“我要吃早餐,程太太。”他总算撤走了撑在墙壁上的手。
她以为他们都已经形成规矩了,对方在用浴室的时候,另一方是不能进来的。
她刚听到季妈妈推测是程子同说了什么,导致季森卓犯病时,心里就犯这种嘀咕。
“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,”祁太太告诉她,“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。”
“哼,那个姓陈的,都快入土的人了,他居然还觊觎颜总,想包养颜总。”
他那什么眼神啊,好像两把有魔力的火,烧得人心慌意乱。
符媛儿回到房间,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不要被子吟的事弄乱了思绪。
“是吗,你也好不到哪里去,”她可以狠狠反击,“要睡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。”
她暗中使劲将眼泪咽下,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一点儿的脆弱。
说得好有道理,她竟然无法反驳。
她疑惑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只见后视镜里有一辆车,紧追着这辆车不放。
他盯着她,以一种审视的眼光,“子卿把你的脑袋打破了,你很恨她吧。”
却见程子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,然后拿起杯子,一口气把酒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