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面无表情的看着唐农

放下电话，于翎飞的眼角飞起愉悦的亮光。

记者总算看明白怎么回事了，赶紧说道：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我真以为有料才来的！”

她甩开符媛儿的手，大步朝前走去，一副不想多看符媛儿一眼的样子。

“程子同，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，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，”她也不管不顾了，如果要撕破脸，那就撕个彻底，“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，然后获得自由，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，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！”

这样也是留在他身边的一种方式啊。

就像她不明白，他明明完全可以和他爱的女人在一起，却为什么非得跟她结婚。

一定有事情发生。

“他为什么就不能输？他是常胜将军吗？”

然而，她预想中的程子同惊喜的画面没有出现，她看到的，竟然是符媛儿抱着一大堆资料，陪在程子同身边。

见秘书耷拉了脸，唐农干咳一声，又恢复成一副正派的模样，说道，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
“……他喝了很多，”不过，她没掺杂多少个人感情，“你不用担心他没地方去，可以在我家客房休息，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件事而已。”

两个妈妈在电梯前等待，见符媛儿和季森卓出来，符妈妈疑惑的问：“怎么这么久？”

愣了一会儿，她才接起了电话，“喂……”

她悄悄的转过头，借着夜灯的萤光打量他的脸。

“你和程子同的婚姻是怎么回事，我们都知道，”季妈妈接着说，“只要小卓愿意，我不会介意你这段过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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