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一层膜而已，能将程申儿踢走，值得。
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，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走过来。

他才往前走了几步，说道：“程申儿，你回去吧，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

“先不说这个了，”她转开话题，“你饿了吧，我给你做宵夜。”

“为什么学校主任会给你打电话，报不报警还要征求你的同意？”

“你没搜着是吧，”祁雪纯挑眉，“你还需要叫一个人过来搜吗？”

这个小镇距离A市虽然才一百多公里，但与A市的繁华相比，小镇显得尤其破旧和混乱。

父女俩这才弄清楚，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，两人不禁抱头痛哭，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。

“你真的要和她结婚吗？”她问，明眸之中贮满泪水。

祁雪纯觉得，“幸运”是一只白色狗狗，用珍珠点缀会更加显白。

祁雪纯接着说：“你不认也没关系，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。”

祁雪纯有点不适应，但他握得很紧，在这大街上如果她费力挣开，不但不好看，也没必要。

严妍沉眸：“申儿，你知道些什么？”

偏偏她很不争气的，让他看到了。

“如果那两个人在现场，你能认出他们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ai换脸 黄于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