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谁发信息啊？”她问。

助理微愣，继而点头：“当然，我爱我的妻子。”

可是走廊里没有摄像头，对方矢口否认，目前拿她还真没办法。

“她替程皓玟做事。”管家回答，“她说，如果不是严妍诸多阻拦，程皓玟的事早就成功了，他……”

外面雪大。

管家忽然激动的叫喊起来：“不是我！贾小姐不是我杀的！我要杀的人不是贾小姐！”

“妈，多谢你的关心。”

忽然，那个身影迅速转身，往外离去。

管家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，难以置信、怀疑、失落等种种情绪一齐涌现，最后变成强烈的不甘。

这时，耳机里传来秦乐的声音，“我给你发了几张照片，你看看照片里的人，你认不认识？”

“挑战？”

而走廊的前后两端，中间都有楼梯，白唐来到中间的入口处，将自己想象成当晚的程申儿，一步步往程奕鸣的卧室走去。

“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，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，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，他早被冲走了。”

拐弯就到导演住的北面，她跨出的脚步陡然收回，身体下意识的缩到了墙后，再悄悄探出脑袋去看。

“都是皮外伤。”他的手下回答。

看她开心，严妍也倍感欣慰：“这是你应得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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