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心里有数。”穆司神觉得这只白天鹅像颜雪薇，孤高清冷难以接近。

“你指挥，你喜欢哪一朵，我给你摘。”他看着她。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傅延说的话，我为钱工作。

她睁开眼，看清眼前这张脸，愣了好一会儿。穆司神离她太近，她有困扰。

祁雪纯无暇安慰他，“之前我做菜的时候，中途去过一次楼上，我想知道谁在这个空挡里去过厨房。”祁雪川一把抓住她胳膊，将她拉近：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
祁雪纯听声音就知道是谌子心。她们往吧台走去，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，他衣着花哨，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，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，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，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
“我知道那个男人跟你没关系。”忽然，楼道口外的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。程申儿也在，但他们不是在聊天。